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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相信风的足迹,从未飘远。——前记
“开船了,抓紧,”他说。
“可是船怎么一晃一晃的,我受不了这么颠簸,我开始怀念家里安逸的折叠床了。”海葵说。
“不要那么矫情,我们很快就能到了。”
可随着海浪拍打着船板,一阵阵轰轰的声音也传入他们的耳边。被船只快速行驶而撕破的浪花也扑向船上的人,瞬间沾湿了脸庞,可众人还是一阵欢喜,没有丝毫影响行程的心情。船只就这样向前行驶着。
“对了,是什么说服了你,让你不吃劳苦跟我一起来的,”他说。
海葵憋了一下嘴,说道:“没有什么,在家住腻了,想出门散散心。”
“你可是个大人物,平时无论谁劝你,你都是不理不睬的,一副看不惯的样子,今天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?也不出奇,毕竟呆惯了窝,也要看看外面。”他说。
不经意间,他瞥了一下海葵,没有多大的惊喜,只见她看着前方,面无表情,也许根本没有听到他刚才在说什么。任海风吹拂,好像秋冬换季时那股寒风。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,就像走过的沙滩,没有留有痕迹,都被海浪冲走了。
曾经走过的走廊里只留下了暗淡的灯光,落日余晖的影子也早已散尽,一扇孤独的门,半遮掩着,只剩风儿在呼啸着。石头的游戏,会跳跃的绳子,还有人与人的本事,我们都曾记得。如果有一天你走了,留下的人的意义又是什么。
“瞧!没有背壳的螃蟹和没有背壳的螃蟹在打架,好久没有看见到了,我要把这一天记录下来,好让我以后能够记起我来过这里。”他说。
“就好像我们一样,”海葵说。
“没有。船快到了,很快就会没有那么折磨你了,但虽是这样说,我挺享受坐着快艇,一路冲浪的日子的。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力在蒸发,连同这潮湿的海水。”他说。
“对了,哥,你是怎么预订上这个船票的,我可是等了很久也是没有等到一张船票。”海葵说。
“没有什么,我走到你对面那个售票厅问了一下,不久便买到了。”他说。
“如果我不来,你会一个人来吗?还是带你的女朋友一起来?”海葵说。
“不会的,我不会来,”他说。
海葵的脸转过一边去,似乎此刻无牵无挂。他好像还想对她说些什么,却最终没有说出口。
海葵一上岸便脱掉了鞋子,朝着海浪的一边走去,远远看去,活像一个浪漫的情人。
“喂,快来这边,我寻到了一个很漂亮的贝壳,你一定喜欢。”他说。
“是吗?”海葵一边走来,凑近一看,差点叫出了声。这是一个完整的贝壳,镶着五彩斑斓的石头,上面还流动着七彩的虹,在烈日的照射下发出银铃般的清脆声音。
“可能是别人疏忽大意落下的,”海葵说。
“可能是,也可能不是,”他说,“我们在这做个记号吧,万一是别人的就要还给别人。”“这样也好。”
夜的颜色为海岛披上了衣裳,远处的灯光散发出淡淡乳白色,好像是被海水过滤过了一样。海燕也独自寻窝。似乎海岛的一天一切都已落幕,只剩海浪孤独地歌舞着。
走到留宿客人的地方,他们一起走进了房间,这是一个华丽的套房,内在配置十分齐全和崭新,还有私人阅读室。
“多漂亮的一个房子。”
“漂亮是挺好的,可价格也不便宜,我们就租几天而已,应该可以放松一下了。”
“你看,这儿还有吹风机和水晶吊灯,这价格也合理了。”
海葵突然关了灯,用一种什么电子仪器到处探测了一下,然后再把灯打得通亮,他当时在洗澡房里打好热水准备泡澡。“为什么要关灯?”“没。”
两人洗完澡后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开着电视,一起观看当地的新闻节目。可虽是这样,目光都是在手上的手机里,这一情景竟然演绎得毫无违和感,就像平时一样。
可就在第二天清晨,海葵就不见踪影了。
他早上起床后,做好早餐想叫海葵起床时,发现她的房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。他回想起来,好像她夜晚起床过一次,然后听到厕所有声音传出。他拨打了她的电话,发现处于关机状态,随后就报警了。
“昨晚当事人在哪里失踪的?”当地派出所人员问道。
“就在房间里,”他说。随后,他发现早上起床时,厅的门是开着的。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门已经关得好好的,这一点准没错。
后来派出所的人勘察过一番后,于第二日凌晨把海葵带了回来,带回来时她浑身都脏兮兮的。经一番洗漱之后,海葵急忙向哥哥诉苦,说她昨晚突然肚子饿了,点了一份外卖,可就在拿快递时,由于天黑没留意掉下了一个窟窿,也把手机给摔坏了。说完就哭了起来,他在身边安慰了两个多小时。
过了几天,海葵便认识了一个男孩,把他带回了住的地方,这个男孩名叫许志朗,是当地的一名小伙,个子不高不矮,长得还挺俊俏。
“瞧,我带了谁回来。”
“这个人是谁?”
“我认识好几天了,他人挺好的,叫作志朗,你就叫他阿朗就好了。”
“挺行啊,才几天就交了个男朋友,看来我们家是留不住你了。”
“不是男朋友,是普通朋友来的,”海葵有点羞涩,可还是说了。
“好吧,里边请,随便坐,不用客气。”他们走进房门,顺便在地毯上擦拭了一下。
“阿朗是本地居民吗?”
“是的,”阿朗回答道。
“能介绍一下本地的地方特色,还有什么旅游景点吗?”
“这里的人比较喜欢光脚走路,和在傍晚的时候去山上的庙里朝圣……”
就这样,有说有笑的,一起愉快地度过了一个下午,当午后的阳光转变为柔和的金色光芒照耀着大厅里众人的脸颊时,阳光宣告了美好的一天即将过去。阿朗离开时还问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朝圣,但海涛说还有事和海葵说,于是就拒绝了他的请求。
如果说欢乐是一群人的事,可事情本身就是有毛病的。因为一群人的事,也可能是寂寞。我们总是按捺着自已的心情去看别人,可最终看到的却是自已。当我们真正明释了心情的时候,却发现自已变得坦然、踏实,可好像什么也没有。欢乐从来不是一群人的事,而是一个人的事,仅此而已。
天空刚刚亮的时候,海涛和海葵吃完了早餐,相约那个当地的小伙出外晨运,由他带路去一些值得一去的地方。也许友谊就是这样,你带我去一些地方,我不忙说声谢谢。可有时也要肩并肩,像个爷们,因为友谊有时也经受着考验。友谊就是爱一个人,懂得诚心,恨一个人,知道为什么恨。不然就是别有企图。
一路上,海葵唱起了最近才学的歌,引起了众人的合唱,博得了一阵笑声。海涛也默默回忆起了一些事。
“我曾徘徊于此地,”
“就如这海岛的风。”
“当风儿吹及到我的脸颊,”
“吹散了昨天你给我的吻。”
“我曾漫步在海滩上,”
“独自一人。”
“真希望爱的足迹,”
“不曾随流沙般远去。”
“我愿做一只平凡的海鸥,”
“飞翔在小岛的角落,”
“里面有食物和自由,”
“还有大海和轻风。”
“当我远去的时候,”
“是季节的变换,”
“是时候要为你捎去一封信。”
他们一同来到了一片草地上,这嫩绿的叶芽随着微风摆动。行走在草地上面,就像给脚做按摩一样,虽然也会沾湿鞋子,但他们好像毫不介意。
“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好像我们相识了很久,”海涛说。
“是的吗?我只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,我们都略显羞涩。”志朗说。
“你一直都是住在这里吗?”海涛说。
“不是的,我祖辈时候才搬家到这里的,当时只有我祖父和祖母两个人。”志朗说。
“据说这儿每逢三年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庆祝活动,到时会有舞剧团队来表演,还有警察来维持秩序,”海涛说。
“是得,到时气氛可热闹了,你们也会来吗?”志朗说。
“到时再说吧,现在还不确定。”海涛说。
“志朗,到时你会不会来我们家里做客,让我们好好招待一下你,”海葵说。
“也好啊,我也正想出门走走,到时就麻烦你们了。”志朗说。
靠近这片草原的是一片山峰,这连绵不绝的山峰似乎映出了两个人的模样。
下一天清晨,海涛和妹妹道别后就乘船离开了,就像昨天海鸥远去的翅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