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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冥诡事之蛇钻窝

白蚀病 http://m.39.net/pf/a_4342806.html

十年前,蛇年,我九岁。

五月底的那几天,接连下起暴雨,有天我睡到半夜,突然迷迷糊糊看见一条大青蛇钻进了我的被窝。

我吓得大叫,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,连个手指头都动弹不了,眼睁睁看着又一条大白蛇游进来。

整个晚上下来,我被窝里一共钻进了九条色彩缤纷的大蛇,紧紧缠绕在我身上。

起初我以为是做噩梦。

因为自打我懂事起,我就经常梦到被蛇缠身,而且我从小就体弱多病,到了九岁还不会说话,只能发出“啊啊”的声音。

智力发育也远比常人弱,看着痴痴傻傻的。

我们陈家是当地大户,生意做得很大,很有钱,许多人就在背地里嚼舌根,说我们家赚黑心钱造了孽,所以生下我这个被蛇缠身的祸种。

因此除了爸妈和小妹几个亲人外,几乎所有人都不待见我,暗里取笑我是“小傻子”、“小哑巴”,就连亲戚朋友也要避着我,唯恐沾上晦气。

可后来我就发现不对,这个噩梦真实得过分!

那九条蛇越缠越紧,我被勒得身子格格作响,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,迷迷糊糊地想,“我要死了!”

在最紧要的关头,房门突然被撞开,我看见有个坐轮椅的老人闯了进来,然后就昏了过去。

等到第三天中午醒过来,我才听妈妈说,这个双腿残废的老人是我三爷爷,也就是我爷爷的三弟。

这位三爷爷年轻时就和家里闹翻,一直流落在外,所以我没见过。

后来也不知三爷爷是怎么说服了爸妈,把我从家里带走。

直到现在,我还记得离开时爸妈和小妹不舍的目光。

这之后,我就跟着三爷爷来到陵县一个小镇居住。

到那没多久,我一直好不了的哮喘,突然间就痊愈了,而且再也没梦到过蛇,身体更是一天好过一天。

三个月后,我已经能开口说一些简单的词语,原本浑浑噩噩的脑子也逐渐清明。

我也得知了,三爷爷原来是位相师。

自古以来,相师相天,相地,相人。

其中相天,相的是天文星象;

相人,相的是人的吉凶命数;

而相地,自然是相的地理风水。

三爷爷脸色凝重地告诉我,我之所以从小梦到蛇,而且痴痴呆呆,连话也不会说,是因为被人做了风水局。

当时我对风水一窍不通,并不能完全理解这番话,更想不通为什么我梦到蛇和身体差,会和什么局有关,不过我还是牢牢记了下来。

风水局,也叫风水阵,是风水术中布置格局的一种手法。

据三爷爷说,对方是在我家的那栋别墅里做了个极为罕见的风水阵,叫做“九龙局”。

这个古老的阵法,三爷爷也只是在本古籍上看到过记载。

九龙局又叫移花接木局,作用只有一个,就是夺取一个人的精气,移花接木到另外一人身上去。

因此我非但不是傻子,反而天资奇异,命格非凡,所以才被人选中设下九龙局,悄悄盗取精气,以至于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小哑巴、祸种。

到了我九岁那年,正逢蛇年,借着五月底连日暴雨,九龙局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,只要在这天将我精气吸尽,九龙局就大圆满。

幸好三爷爷及时赶到,否则我早就被吸成人干一命呜呼。

三爷爷也不知该如何破解九龙局,而且也没信心对付那个风水大高手,只能把我带走远遁他乡。

据三爷爷推算,对方用风水局盗取我的精气,应该是要转嫁给一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娃,让她脱胎换骨。

如今九龙局没有圆满,就等于前功尽弃,对方一定会千方百计找到我,来完成这最后一步。

从这之后,我就跟着三爷爷学习风水相术。

就像三爷爷说的,我在这方面果然天赋异禀,三爷爷学了十几年才学会的东西,我仅学了半年就明白了。

三爷爷给我在当地学校办理了入学手续,之后我白天就在学校上课,其他时间就跟着三爷爷学观星、筹算、风水、起卦、符咒、法诀等等。

练功之余,像什么买菜、洗衣、做饭之类的家务活,也是由我统统包揽。

短短时间,我就从一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少爷,变成了个什么都要自力更生的乡下小孩,不过日子明显比以前要开心了。

就是有时候实在太想念爸妈和小妹了,但是三爷爷严厉禁止我和家人见面,连打电话都不允许。

“除非哪天你有信心对付害你那人,否则就给我乖乖躲着!”

我埋头苦学,转眼在陵县已经呆了十年。

高考我没有参加,因为三爷爷早就替我做好安排,让我一个人去往江城历练,开始做一名风水师。

为什么是风水师?

因为三爷爷禁止我在人前使用相天、相人之术,通俗来讲,就是不能在外人面前算天数、算人命,所以干脆就以“风水师”的面目示人。

当然,其中也有隐藏底牌的意思。

毕竟害我那个风水大高手,不知哪天就会找上门来,我迟早都要面对他。

到时候是死是活,就全看我自己了!

临行前,三爷爷交代我两件事。

其一,是要求我必须以六十四卦金钱课,打出“天风姤”的卦象,才可以出手接第一桩风水案,这是我们这一派相师的死规矩。

其二,是让我到江城之后,留意一个名叫林青霜的女孩子,她是三爷爷一位老友的孙女,如果这女孩子将来出什么问题,我一定要出手帮忙。

我谨记在心,第二天就坐上了沧州开往江城的高铁。

与我结伴同行的还有三个同学,其中只有一个叫宋晴晴的女生考上了江城一所大学,其他两人都落榜,准备去城里找活干。

“陈平,那你是打算去当保安还是去工地干活?”有人问。

我笑笑说:“我做风水师。”

几个人面面相觑。

临近傍晚的时候,高铁抵达江城,大家也就准备各奔前程。

出了站台,宋晴晴拉住我,叮嘱我还是找份正经工作,做风水师什么的,不太靠谱。

她说得还是委婉的,其他两个同学更是直接,说这什么风水师,就跟街上算命的一样,都是骗人的。

宋晴晴是学校里最好看的女生,从我到陵县开始,就很照顾我。

我对她一直有些朦胧的好感,笑着接受了她的好意,并没有过多解释。

“我去,这是玛莎拉蒂吧?城里的姑娘真是好看!”一个男同学突然发出惊叹。

只见离我们不远处,停着辆拉风的轿车,边上站了个漂亮女生,看着和我们同龄,身材高挑,清冷高傲,容貌很是出众,隐隐把宋晴晴都给压了下去。

“喂,你们陵县来的?谁是陈平?”那女生像是听到我们说话,突然发问。

我就说我是,我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。

正如我所料,这女生就是林青霜。

她原先是和闺蜜一道在逛街,中途被叫了过来接人,看起来很是有些不高兴,皱着眉头催促道:“那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拎行李上车!”

口气很是不耐烦。

有个男同学小声嘀咕:“城里人果然脾气大。”

我就问:“上车干什么?”

“什么干什么,你找我爷爷,不就是想住我家,让我爸妈帮你找份工作吗?装什么装呀!”林青霜没好气道。
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?”宋晴晴胀红了脸,替我抱不平。

“我有说错?”林青霜反问。

城里的姑娘果然天赋异禀,惹不起,惹不起!

我也不想再理对方,自顾和宋晴晴他们道别,然后离开。

因为三爷爷早就给我在江城留了一套房子。

三爷爷留给我的,是一套两室一厅的老公寓房,在八楼,虽然房子年代久远,但是屋里家具齐全,稍微打扫一下就可以入住。

从这天起,我就算在江城落了脚。

我每天早上起来,会先起一个卦,看看是不是“天风姤”,然后就“唉”的叹口气,宅在屋里钻研符咒、阵法,除了去买米买菜,基本上足不出户。

一晃过去了两个多月,期间也有和宋晴晴他们通电话,听说我窝在家里无所事事,几个人都替我担忧。

我心里其实也急,因为虽然比较节省,但我的钱还是差不多花完了,每天只能买几个馒头撑着,饿得头晕眼花。

有一回宋晴晴带了个女生过来找我,说是她的同学,家里最近搬了新家,之后就特别倒霉,想找人看看是不是风水有问题。

宋晴晴想到了我,就把人带过来让我试试,如果可以的话,也好让我能赚点钱。

我很感激她的好意,忙去起了个卦,却依旧不是“天风姤”,说明接第一桩风水案的契机未到。

这是我们这一派的死规矩,我也没办法,只能十分抱歉地说我做不了。

那女生很是恼火,十分鄙夷地说:“晴晴,你这同学就是骗子吧,浪费我时间!”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
宋晴晴跟我连声道歉,然后追了出去。

我有苦说不出,唉声叹气地回屋,用十八枚阳铜钉接着摆弄“破煞阵”。

傍晚的时候接到宋晴晴的电话,说她请客,几个同学出来聚聚。

我知道,她是见我每顿只吃馒头,故意找了个由头让我开开荤。

地点就选在宋晴晴学校外边的烧烤摊,四个人聚在一起,都很是高兴,我也得以饱餐一顿。

说起来宋晴晴已经入选了学生会,其他两个老同学也在工地找了工作,收入还不错,唯独我还是游手好闲。

几个人一边吃吃喝喝,一边劝我还是要脚踏实地,别好高骛远,江城是大城市,消费又高,这样下去怕我会喝西北风。

听到几个老同学的关心,我心里也是暖呼呼的,喝了口啤酒,笑着安慰他们:“放心吧,很快我就能赚到钱。”

宋晴晴有些担心地看我:“你可别乱来,要是没钱用了,我先借你。”

我有些汗颜,忙说不用,另外两个同学劝我,让我要不先去工地干几天,先把饭钱解决了。

正说话间,路上缓缓驶过来一辆黑色轿车,停在烧烤摊前。

“那......那车是迈巴赫吧,据说一千多万呢!”有个男同学激动得结结巴巴。

车上下来两个人,一个是司机,另外一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,两鬓斑白,中间的头发却是黑黝黝的,神色有些憔悴,额头发青,眼神却是极为凌厉。

司机扶着那老人过来,找了个干净的桌子坐下,然后就跑过去吩咐老板上啤酒烤串。

“我去,这老头绝对是个大富豪,居然也会跑到这种地方吃烤串?”刚才那个男同学小声嘀咕。

我端详了那老人一阵,心里一动,摸出六枚古铜钱,就地起了一卦。

下巽上乾,天下有风,阴阳交合,正是“天风姤”卦!

我心头一震,知道苦等的契机终于来了!

我收了铜钱,起身走到那老人对面坐下。

“陈平快回来!”身后传来宋晴晴焦急的喊声。

这时那个司机也气势汹汹地跑过来,厉声训斥,让我赶紧走开。

我却也不慌,目光直视那老人:“老伯,最近家宅不平吧,运气不好的话,可能还死了人。”

我年纪轻轻,又没什么名气,所以上来第一句话就是直截了当,开门见山,这在行内叫做“亮山门”。

那司机果然脸色大变,老人也眉头一竖,盯着我目光灼灼。

两分钟后,我回来和宋晴晴他们打了个招呼,就坐上了那辆迈巴赫。

途中,那司机先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。

原来,这老人姓贺,人称贺九爷,两个月前,有个佣人半夜在他家的客厅里上吊身亡,人就挂在那盏十分名贵的黄铜大吊灯上。

自打那以后,古怪的事情就接二连三。

经常有佣人在夜里听到阴森森的哭声,贺九爷也亲耳听到了好几次,而且时不时有人在深夜窃窃私语。

过了半个月,有个女佣在厨房做饭的时候,突然发出一声骇人的尖叫,然后拿起菜刀,冲着身边的人就砍。

厨房里两个人中了几刀,拼命逃出来呼救。

那女佣凶神恶煞地追出来,直接挥舞着菜刀劈开了贺九爷的书房,幸好保安及时赶到将她制住,可贺九爷也被吓得不敢再住,连夜搬进了酒店。

在这之后,贺九爷家中就一直不消停,后来又有一个佣人从楼梯滚下来摔死,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。

要不是这些佣人都在贺家干了多年,没有其他地方去,贺九爷又一向待他们优厚,出事后工资更是给他们翻了几番,恐怕人早就跑光了。

车子最后在一栋老式的大别墅前停下。

这栋别墅虽然老,但连带着花园草坪,规模却是不小,在我印象中,跟我家以前住的那栋也差不多大小。

屋内装修得富丽堂皇,但是一进门,就感觉一股森冷之意扑面而来,让人忍不住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
这是很明显的阴气旺盛之象。

但是我在来时,就已经仔细观察过这栋别墅周围的格局,八方合满,藏风聚气,风水绝佳。

而且据贺九爷说,这栋别墅是他们贺家的祖宅,传了好几代,一直平安无事,所以地下也不可能藏有聚阴池之类的东西,那哪来那么大的阴气?

“本来一栋房子也没什么大不了,顶多拆掉不住就是,但这栋房子是我贺家祖宅,先祖留有遗言,无论如何要保住,小先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贺九爷淡淡说道。

我点头,在别墅里转了一圈,最后停留在客厅里那盏名贵的黄铜大吊灯下。

家里的佣人此时也都聚在厅里,不时小声议论。

“看了这么久,你到底看出点什么了?”贺九爷的司机大概早看我不顺眼,认为我是个骗子,此时忍不住出声质问。

我不作声,双手负在背后,绕着那盏黄铜大吊灯转悠。

“呵,你不会要说,是老赵的怨魂作祟吧?”司机讥讽道。

他口中的老赵,就是当初在这盏大铜灯上吊自杀的那个佣人。

我一连转了三圈,才停下说:“还真不是,应该是风水的问题。”

那司机嗤的一声笑了出来:“你不说风水还好,一说就露馅了,我们贺家这别墅当初修建的时候,找了三位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一起看过,绝对的风水宝地!”

贺九爷也是皱了眉头:“我们贺家这栋祖宅传了好几代,每代做官的做官,发财的发财,风水格局是一等一的好,而且半个月前,郑州的刘飞鹤大师专程赶过来看过,风水绝无问题!”

说着摇了摇头,懊恼失望之意极为明显。

司机阴沉着脸,看样子是准备赶人。

我冲他说道:“你去倒碗水过来,再拿一根针,越细越好。”

“还在装神弄鬼!”司机大怒。

倒是贺九爷沉得住气,摆了摆手,让他照办。

司机狠狠瞪了我一眼,只能下去置办,所需之物,不过是一碗水和一根细针,好办得很,片刻就准备妥当。

把东西拿过来放在桌上,冷冷地盯着我:“等会儿要是弄不出个花样,有你小子好看!”

我打量了他一眼,问:“练过武?能不能做到把一碗水端平,一丝不晃?”

那司机呵的冷笑了一声。

贺九爷却道:“阿彪是我的司机兼保镖,身手过人,就是端着水疾走,也不会有一丝晃荡。”

我点点头说:“那麻烦彪哥端好水碗,跟着我走,听我指挥。”

“你......”阿彪勃然大怒,但看到贺九爷眼色,还是强压住怒火,上前端起水碗。

我让他走几步看看。

阿彪怒气冲冲,双手平举,端着水碗朝前疾走三步,只见这一口青瓷大碗中盛了九分满的水,果然一丝不晃,平稳如镜。

“现在怎样?”他竖眉问。

不等他一句话说完,我曲指朝他一弹。

“你又搞什么?”阿彪皱眉道,等他低头一瞧,登时脸色大变。

此时碗中的水面上多了一根细如牛毛的毫针,平平地漂在上面上,竟然不沉。

贺九爷也发现了异常,凑过来盯着碗中的毫针猛瞧,“小先生,这是?”语气也变得郑重了不少。

我没有作答,示意阿彪站到黄铜吊灯之下。

阿彪被我这一手震住,此时倒不敢再跟我对着干,平举水碗走到吊灯正中央。

我带着贺九爷过去,只见碗中那根毫针悬在水面,针头针尾却是轻轻颤动。

我用的是一种名叫“观水法”的秘术,又叫漂针法,是以独门手法将毫针漂入水中,使其漂浮水面。

从五行阴阳来讲,水本身是属阴的,所以会受到阳气走向的轻微影响,水表面的张力会受阳气强弱的不同而发生变化。

这门观水法就是基于此原理,以水中针尖的指向来确定阳气的流通走向。

我示意阿彪跟着我走。

阿彪神情严肃,端着水碗跟在我身侧,贺九爷则又跟在他身侧,一直盯着水碗看。

毫针在水面微微转动,我们出了别墅,开始绕着别墅转圈。

我仔细观察针尖的转动与频率,以独门算法不停演算,再与此地的地势格局相互印证,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。

“九爷,你们家的祖宅,风水的确是顶好的。”我停下脚步说。

阿彪双眼一瞪:“你刚刚不还说是风水问题,怎么现在又顶好了?”

此时我们所站的位置,是一片小林子,距离别墅大门已有数十米远,我回头看了一眼,笑说:“风水原本是好的,只可惜被人破坏了。”

贺九爷二人大吃了一惊。

我走到一棵枣树旁,拍了拍树干,“挖下去看看。”

阿彪当即打了个电话,过不多时,几个佣人就拿着铁锹等家伙事过来,开始挖土。

大约挖到三米深处,有个佣人大叫:“挖到东西了!”

我们围过去一看,见土中露出一截四四方方的东西,铁锹敲在上面,叮当有声。

贺九爷气急败坏,让人赶紧把东西挖出来。

阿彪也抢过把铁锹帮忙,很快就把那物件挖了出来,竟然是一根将近两米来长,手臂粗细的黝黑铁柱。

用水清洗过后,就发现铁柱上还绘有凶猛的恶鬼图案,刻有奇形文字。

“这是什么?”贺九爷脸色铁青。

也难怪,光看这铁柱的外型,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我仔细一读这上面的文字,是道家的“送魂经”,再看这铁柱黝黑中泛着诡异的血色,就说:“应该是锁魂桩。”

往东南方走出十来步,朝脚下一指,“这里再挖。”

贺九爷不敢怠慢,马上命人朝下挖掘,很快又挖出一根锁魂桩。

“就是这些东西搞的鬼?”贺九爷脸色黑得厉害。

贺九爷倒是没说错,如果我推算无误,埋在别墅外的锁魂桩应该有三十六根,位于别墅大门正前方,按照地脉走势排布。

锁魂桩以秘法炼制,上刻道家送魂经,本就有镇锁邪祟的功效,说起来是一件驱邪镇煞的器物。

然而以三十六根锁魂桩布成锁魂阵,就等于将游魂邪祟聚拢过来,强行锁于阵中,而且随着时日推移,邪祟只会越聚越多,从而形成一个我们行内叫做“游魂回廊”的东西。

贺家祖宅,此时就是一个典型的游魂回廊,所以才阴气逼人,怪事连连。

我问贺九爷,是得罪了什么人,才会用这么恶毒的手法来害他。

要知道这种歹毒的风水阵,如果不能及时破解的话,是足以让一家子断子绝孙的。

贺九爷脸色时青时白,但他想了半天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阿彪又召集了一批人,按照我标出的位置,将地下的锁魂桩一一挖出。

我靠在一棵枣树旁看他们忙活,心中微微有些兴奋。

三爷爷曾说过,我们这一派相师,之所以有必须打出“天风姤”卦才能接第一宗案子的死规矩,是有说法的。

传说这是祖师爷在给后人指路,所以我们接到的第一宗案子,是有极为特殊的昭示意义的。

用最简单的话来说,如果祖师爷指给的第一宗案子比较普通,那就说明这名弟子的资质相对平庸,以后没有什么太大的成就。

但好处也有,这预示着这名弟子日后的路会走得比较安稳,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折,一生都会平平安安。

反过来说,如果祖师爷所指的第一宗案子越是复杂,就说明了这名弟子天份越高。

如果不仅复杂,还极为凶险,那就要恭喜发财了,说明这名后代弟子不仅天分高,而且一生跌宕起伏,险恶环绕,九死一生,一定要慎之又慎!

当年三爷爷初出茅庐,是在长宁一个山村里遇到子母黑棺,事情颇为错综复杂,而且凶险异常,搞得三爷爷灰头土脸,差点一条命就折在上面。

后来,三爷爷尤其在相地——也就是风水一道上的成就很高,成为了赫赫有名的大风水相师,而且一生波澜起伏,经历无数。

我暗暗评估了一下,我这第一遭就碰到“游魂回廊”,相比三爷爷的子母黑棺,也相差不多,不过解决的过程倒是蛮顺利。

这是不是说明,祖师爷对我这个后辈弟子的天份,还是颇为满意的?

而且事情解决如此顺利,日后应该会比较安稳,运气不错!

我想得挺美,但我万万没料到的是,事情很快就开始朝着完全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!

这时,有个佣人从别墅那边奔过来,一边跑,一边大叫:“不好了出事了,老爷......老爷快来看看!”

声音发颤,充满了惊恐,甚至带出了一丝哭腔...

由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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