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血,少女抛尸,母亲死后留鳄鱼般男人办葬

我抛弃了我妈妈。

她孤零零地死在了家里,直到尸体的腐臭味被邻居察觉。

葬礼上,她生前最爱的男人像吃人的鳄鱼般流着泪。

而我牵着父亲的女人,不耐烦地说,「妈,咱们回家看弟弟吧!」

1

我不同情母亲。

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都是我的噩梦。

我不敢吃饭,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我的食物里掺了令我过敏的豆制品。

上楼梯时我要仔细检查每一阶,以防她撒了什么会令我失足的东西。

虽然躲过了这些,我也躲不过挨打。

但相较起来,挨打的疼痛是最短暂也是最轻的。

我身上每个丑陋的伤疤,几乎都与母亲有关。

这很难会让人相信,她曾经是爱我的。

可七岁以前,我的确是个幸福的孩子呀!

父亲与母亲是自由恋爱结婚,我是带着他们的爱出生的。

直到父亲的创业公司越做越大。

踏进家门的次数也越来越少。

有些人恪守本分,是因为自身本就不具备越轨的条件。

一旦有了资本和底气,就会马不停蹄地去补偿过去贫瘠的自己。

父亲就是这样的人。

那些孤枕难眠的夜,母亲总爱把我从睡梦中叫醒,说起她与父亲恋爱时的故事。

她的目的不是讲给我听,而是在说服自己,父亲仍是爱她的。

甚至,她开始耍些伎俩来证明这一点。

最初只是切菜时故意割破手指这样的小动作。

后来演变成了过量服用药物。

她并不想死,只是父亲的目光对她来说像毒品一般。

哪怕只有零星半点落到她身上,也能让她在所谓的爱情里沉溺一段时间。

时间到了,她便继续想方设法地谋取。

但在父亲眼里,这是威胁。

仅剩的夫妻情分,在她越发变本加厉的戏码中被彻底摧毁。

父亲不再因她动容,她便将手伸向了我。

不管是我因食物过敏腹痛到晕厥。

还是从楼梯上滚下来,摔折了腿。

抑或是房间里的吊灯突然松动砸在我身上。

她都可以波澜不惊地拿起手机,不是打,而是佯装焦急地打给父亲。

后来,我这个工具人也没用了。

因为父亲在外面有了儿子。

她开始对我动辄打骂,说我连一个野种都不如。

我被绑在阿鼻地狱的十字架上,而她是手持刑具的怨鬼,既可怕,又可怜。

对她彻底失望的那天,我险些真的迈入地狱。

那双掐在我的脖子上的手越勒越紧,生死间,幸而佣人及时出现。

不过即便我死了,她大抵也不会难过。

或许还会兴奋地拿起电话,以观赏我的尸体为由引父亲与她见面。

我离开了那个叫「家」的地方。

其实我早就可以摆脱母亲,但我愿意伸出温热的手,试着将她从寒瑟蚀骨的深渊里拉出来。

但我高估了自己。

亲情在她眼里太过廉价。

一如她大学毕业那年,为了自以为崇高的爱情,与父母断绝关系。

这个女人,将自己的全部倾注在一个男人身上。

我叫不醒她,亦不会像她那么愚蠢,在毫无希望的死局中继续消耗自己。

所以我放弃了她。

2

母亲曾教我刀是危险的东西。

但她为博父亲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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